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

富有的我

刚过去的星期六,是我爸爸的生日。当天,我们一家人还有一群附近的邻居到附近的小吃摊小小庆祝一番。很不好意思咯,我家既没那么好,所以不可能破费到酒楼去庆祝。赫赫~比较奇特的是,我当天才知道我的其中一位邻居居然跟我爸爸同一天生日。好巧哦!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巧合这种东西。

说到这个,我以前的小学时候也认识一位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同学。不过,我们并没有因此而非常要好。繁殖,我们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而斗嘴呢!不过,当我转校几年后再会面时,我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和好了。奇怪吧!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缘份真的很重要。所以啊,我从今天起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尤其是5 Science'08 的同学们!一辈子,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这一切的一切的。

最近,我觉得自己很富有。当然,这不是指很有钱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我总是不能够满足。不论是钱、物质上、心理上都无法满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很容易满足。该怎么说呢?现在的我感觉什么都不缺。不缺钱、不缺时间、还有不缺很多很多……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会有一种“够了”的感觉。也许,以前的我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得到。看到别人有什么,我就想要什么。但是,现在的我逐渐地对那些东西失去了兴趣。还是,心里根本不急着要那些东西。也不清楚啦!反正只要我过得开心就好了!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富有,以前的我是多么的傻。其实,以前的我真的是所谓的“势力鬼”。我真的是贪钱贪到无话可说。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没钱被人看不起的滋味,所以才对钱那么的沉迷。但是,即使有钱又怎么样?钱可以买得到一切吗?不能够!钱不能买人生、钱不能买时间、好有好多好多。可是,钱能够带给别人快乐,同时也让自己快乐。当你想到自己捐赠的钱能够帮助无法上学的孩子、三餐不继的孩子,心里是洋溢着无限的幸福的。所谓:施比受更幸福。所以,“钱”对我来说依旧非常重要,但是现在它的其中一个功能是带给别人快乐。以前的我守财如痴、现在我会尽我的能力善用我的钱财来帮助该帮助的人。

2009年2月13日星期五

谎言

在这个世界上,谎言真的越来越多了。
就拿地震中背妻子的尸体回家的情义汉来说吧。
原本还以为他是个痴情汉,但原来都是假的。

“最有情義的男人”這個標簽與真實的他到底有多少距離?

一個叫吳加芳的四川男人,因為在“5‧12汶川大地震”後背著亡妻回家的舉動,被大陸網民稱為“地震中最有情義的男人”,一時間網絡中“嫁人就嫁吳加芳”的帖子被爭相轉載。

  去年11月,吳加芳再婚的消息傳出,有人質疑,亡妻遇難才半年,就另結新歡,算得上是“最有情義”麼?

  更大的一場口水仗則在今年2月爆發,在一個引起軒然大波的帖子中,吳加芳被描繪成一個絕情不孝子,將得了絕症的父親棄之一旁,不管不顧。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僑報訊】一個質疑“地震背妻男”吳加芳的帖子近日出現在網上,發帖人自稱是吳加芳的老鄉。帖子說:“他的口碑差得不行……他背妻子回家是被妻子的幾個兄弟逼著做的。另外,他7歲時母親死了,是父親一手帶大了他們兄弟倆,他父親現在年老多病,但兄弟倆沒一個人去管他……最氣人的是,記者採訪他時,他居然說自己沒親人了!”

  一時間,吳加芳陷入輿論的汪洋大海。為了調查真相,媒體再次來到吳加芳居住的四川省綿竹興隆鎮廣平村。

  村民:吳加芳碰巧遇成了名人

  綜合《成都商報》、《廣州日報》11日報道,“5‧12地震”後,媒體紛紛來到這里,吳加芳突然成了村里的“焦點”。一開始,鄉親們都覺得奇怪,後來才得知,正是吳加芳背亡妻回家的事成了媒體關注的焦點。

  鄉親們說,其實在這個受災嚴重的村子里,許多人都有過護送遇難親屬遺體的經歷。54歲的李大姐說,她的小兒子遇難,是大兒子借了一個三輪板車,將弟弟的遺體接了出來。李大姐說:“都是親人,怎麼能不管呢?”對在媒體上頻繁出現的吳加芳,村民大都平和地笑笑,說:“他(吳加芳)運氣好,剛好遇見了記者。”

  婦女主任:本是一對平常夫妻

  鄧碧君是村里的婦女主任,已任職32年。在她眼里,吳加芳和亡妻石華瓊是一對普普通通的夫妻,“女人愛打點小麻將,男的也做家務”。幾年前,鄧碧君曾經調解過吳加芳夫妻的婚姻:“那時候兩個人吵架鬧離婚,還是我勸好的。”

  對于吳加芳再婚產生的爭議,村民們倒沒怎麼當回事。他們說,誰都要把日子過下去。至于網帖中提到的石華瓊的兄弟姐妹逼著吳加芳去背石華瓊遺體的說法,石華瓊的哥哥石華富與父親石雲松明確否認。

  鄰居:父親住窩棚 吳加芳太不孝

  村民更關心吳加芳與父親的關系問題。吳家的老鄰居馬婆婆說,吳加芳7歲喪母,有一個比他小6歲的弟弟叫吳加祥。父親吳永美一個人將他們兄弟倆拉扯成人。

  網上發帖說“吳家兩兄弟都不管父親”,村民們更正:弟弟吳加祥其實對老人非常好,雖然沒有住在一起,但兩口子每天都給父親送飯,睡覺前無論多晚都會去看父親。對于吳加芳,村民們很直白地說:“外人都說他有多好,咋不說他不管他父親?”

  村里老年協會會長李金生表示,他曾多次調解吳永美和吳加芳的關系,可是每次效果都不理想。

  在村里一個臨時搭建的簡陋棚里,73歲的吳永美躺在床上,瘦骨嶙峋。提起大兒子吳加芳,老人咳嗽著不停搖頭:“他不管我,還總說是我對他不好……”

  老人的二兒媳丁任玉說,地震前,老人就被檢查出患了胃癌,他們花了3000多元人民幣的治療費,哥哥沒有出錢。去年5月2日,吳加祥和父親連同村里的官員找到吳加芳家,希望吳加芳能分擔一部分費用,結果吵得很不愉快。“我父親當時甚至給他下跪了!”吳加祥說。當晚的調解失敗後,兩兄弟甚至動了手。地震後,兩兄弟再也沒有往來。吳加芳再婚的消息,他們夫妻還是從報上得知的。

  吳加芳:父親不斷罵我咒我

  “之前說我有情有義,現在罵我無情無義,任由他們吧。”面對指責,吳加芳對媒體說。

  村民反映,石華瓊很愛打麻將,當天也是在麻將桌上被壓死的。吳加芳夫妻曾鬧到了離婚的地步,石華瓊還吞過安眠藥。對此,吳加芳說:“我前妻確實吞過安眠藥。有一次因為家里的一些矛盾,我們吵架了,都說了一些氣話。我前妻一時想不開,就吃了安眠藥,但我發現及時救過來了。鬧矛盾是夫妻間常有的事,但總體來說我和前妻的感情是很深的。”

  另外,吳加芳承認自己沒有贍養父親。“父親從小養大我們不容易,但自從我和前妻談戀愛後,我父親就沒關心過我。20年了,我沒感受過父愛,連我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孫子,他也從來沒有抱過。而且,他還不斷地罵我,咒我,拿鋤頭打我。我記得他說過,就當沒我這個兒子。”


究竟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多少谎言呢?
顺带一提,今天有人弄我跌倒。
痛死我了!
到现在,我的背、头、脚都还在痛。
又有的挨了。
脚伤还没好,又加多几个伤处。
OMG!!!!!!

2009年2月8日星期日

时间过得真快

时间过得真快,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不知不觉,已经是二月了。感觉,我又好一段时间没有真正的碰电脑呢!现在,常为了很多事情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已经是很久的事啦,但是我还是要在这里说一下。谢谢芷玫、chay、otan你们送给我的礼物。收到你们送的礼物,我不知道该是笑还是哭啊~天啊~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还送我奶瓶这种东西……天~虽然说以后我可以留给我的孩子用,但那好像是很久远的事了。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奶瓶都发霉咯!不过,有心就好了啦……哈哈!可能我还可以用来当作装饰品呢!





现在还是新年嘛!感觉今年的农历新年没什么气氛呢!会不会是因为长大的关系呢?当人的年纪越大,就越不容易满足。小孩子会因为一支不到几块钱的冰淇淋而满足;大人就算拥有家财万贯,依旧觉得所拥有的不足够。难道长大了,就容易变得不满足了吗?或许吧……从小到大,吃的冰淇淋多了,就开始觉得腻了。然后,再寻找更好吃的。这也许就是人不容易满足的原因吧!

这个新年,回到了家乡,反而没什么快乐的气氛。原本已经渐渐淡忘掉的事情又浮现出来。每当看到与爷爷有关的事情,我就会想起爷爷。唉……我还是没办法经历生离死别啊!想到爷爷,我就会想到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等等。他们有一天也会这样的离去。想到我要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这种事情就觉得害怕。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去看待那些事呢?会不会痛哭流涕?还是因为已经麻木了而没有表情?都不知道。只能够默默的祈祷,祈祷那一天不要那么快到来……

新年假期有一个礼拜,算是蛮长的一个假期呢!星期五那天,我跟小Boy一起去看半夜场,戏名叫做《大囍事》。《大囍事》是一部由李铭顺、范文芳、黑人陈建州和刘雅丽主演的一部电影。《大囍事》是浪漫喜剧,刻画李铭顺与范文芳饰演一对演艺圈明星,原互看不爽,后来越看越顺眼,还踏上红地毯。婚礼轰动狮城,引起媒体狂追。《大》从冤家变爱人的剧情听起来与很多港片好莱坞片没什么不同,但妙就妙在李范真的要在今年9月结婚,所以电影与现实交错,有虚虚实实的感觉,是相当好玩。台湾的黑人陈建洲,香港资深艺人刘雅丽也参与《大囍事》演出,黑人变“姐妹一族”(同志)叫人期待。《大》除了走《金枝玉叶》,也将走好莱坞票房丰收的《欲望城市》(Sex And The City)的风格,届时婚礼的大场面、名设计家的婚纱、昂贵的珠宝、顶尖的时尚潮流。电影作为贺岁片还相当“称职”,因为电影还是有不少好笑的部分,而李铭顺与范文芳在剧中的突破表现也是电影的吸引人之处。(这个是转载噢~)



最近看到一则新闻十分感人,就拿来分享了一下。

教师王升超(右)和家长背着学生过河,将学生送回家


由于没有桥梁,海南省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湾岭镇小学的两位老师以背做桥,几十年如一日的背学生们过河。对于未来,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早日看到孩子过桥上学”。

在海南省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湾岭镇的黎母山下,一条大河蜿蜒流淌,河的上游叫马干河、下游叫龙牛河。每逢雨季,总能看到两段河的岸边,放着两双沾满泥浆的皮鞋,两位男教师各自背着学生,一步一步趟过漫至大腿的河水。河对岸,其他学生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上了岸,他们带领一群学生,一路小跑进了湾岭镇大墩小学。

这所小学现有103个学生,其中40多个学生居住在河对岸的村寨里,每天必须涉水过河上学。几十年来,两位山村教师用自己的脊背为这些孩子撑起了一座求学之桥。

以背作桥:几十年如一日

2009年1月8日,是大墩小学放假的日子,午后王升超背起最后一个住在河对岸村庄的学生,像往常一样趟过河,将孩子放下,并叮嘱孩子寒假在家好好写作业。看着孩子一溜烟跑向回家的路,他才独自一人从河对岸趟水回来。他对记者说,今天晚上,他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

王升超是湾岭镇高田村人。高田村、高湾村和搭择村是三个相对封闭的自然村寨,三面是高耸入云的大山。高田村和高湾村的村前是马干河,搭择村的村前是龙牛河,如果不涉水过河,就要翻越高山,再走几十公里的路,才能到达学校。于是,马干河和龙牛河成了三村村民出入的必经之路,三个村民小组的40多名学生每天必须趟过近20米宽的河水才能到大墩小学。

为了学生的安全,大墩小学的王文周、王升超两位老师坚持几十年接送学生上下学,背着学生过河。王文周,54岁,在大墩小学执教了33年,是大墩小学前任校长;王升超,45岁,在大墩小学执教了25年,是大墩小学现任校长。

王升超说,小时候,他父亲每天背着他过河上学。等他上中学的时候,王文周已经是大墩小学的老师,开始背高田村的孩子们过河,其中也包括他的妹妹。

1984年,王升超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大墩小学教书。他也像王文周一样以背作桥,无数次背着学生趟水过河。而且,这一背就再也没有停下,整整度过了25个春秋。大墩小学每天早上7点半上课,王文周和王升超每天7点整就已经分头站在河边,把父母不能接送的学生背过来。下午放学,他们也同样背孩子回去。

再苦再累:也要让孩子接受教育

大墩村村主任陈明应说,河水养育了村寨的村民。但是,也阻拦住了村庄的发展道路。养一头猪,肥了,因为车子过不了河,也不好卖。孩子不过河上学,就只能呆在家里种地。

王文周执教以来,他和学校的老师们走遍了周边所有的地方,给家长做工作,让孩子上学。他还向家长保证,如果他们没空背孩子过河的时候,这个任务就由他和老师们来担当。

据高田村民小组组长王升洪介绍,每年下半年是雨水季节,也是老师们背孩子最频繁的时候,有时一天就得来回十几趟,有时雨后河水涨至七八米深,这样无法趟水过河,孩子们也没法上学。每到一年中的这个时刻,校长就给老师们下达指令,不能上新课,要让来的孩子复习以前学过的知识。“不这样也没办法,学校接近一半的学生都过不来,没法上课,上了新课他们就跟不上了。”王文周和王升超说,一个也不能落下!

倘若遇到雨季,特别是大暴雨等极端天气时,由于雨水迅猛,再加上山高坡陡,河道中乱石累累,短时间之内,往日宁静美丽的小河,转眼间就浊浪滚滚,奔腾咆哮起来,给过河学生的生命安全带来严重的威胁。王文周说,孩子们真是可怜,遇到大暴雨有时不让他们来,可是总有那么几个大点的孩子浑身湿漉漉地跑到学校来,孩子们的求知欲是很强的。

“有一次,刚开学不久,遇到一场大暴雨,前一天放学的时候叮嘱他们不要来学校了,可第二天看到几个五六年级的学生浑身都淋透了站在河边,王升超不放心,带领几个老师去河边看,看见孩子们,于是就用车轮胎把他们给推过来了。”王文周说,为了能让孩子过河上学,他们能用的办法都用了,木头、竹排、车轮胎,甚至用锅帮孩子渡河。有时,在恶劣的天气下,为了保护孩子,他们的腿和手被河里的石头、树枝剐得鲜血直流。

最大愿望:早日看到孩子过桥上学

据村主任陈明应介绍,在2007年以前,村里还没通水泥路,一到雨水季节村里的山路都给淹没了,根本出不去,大家连个菜也买不到,只能就着盐巴吃米饭。“这么恶劣的条件根本留不住老师,有的老师干个一年半载就走了,只有村里的王文周和王升超两个山村老师始终如一,坚持了这么多年,他们挺不容易的。”陈明应说。

王文周说,虽然学校现在有8个老师,可住在村里的只有3个。而且,8个老师中还有两个是湾岭镇中心小学来支教的,半年就轮一次,本来就基础差的孩子们要不断适应新老师。

对此,琼中县湾岭镇中心小学校长陈石养无奈地说:“大墩小学的条件是几个村里最艰苦的,没有老师愿意去那里支教,所以只能把原来支教一年的计划变成了半年。”

高田村民小组的王小妹是大墩小学六年级学生。她说,在学校她最喜欢王升超校长,因为每次背她过河的时候,校长怕她害怕就给她讲笑话听,在校长的背后和在爸爸的背后感觉一样踏实。王小妹的父亲王升长对王升超充满了感激之情,他对王小妹说:“永远都要记住这位背你过河的校长。”

王升洪说:“原来两位老师背我上学,现在又背我儿子上学,换作是我这么多年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他们是我们的恩人。”

家住高田村,今年18岁的王显上完初一后就辍学在家种地了,原因就是上了初中后,一旦遇到一个月的大暴雨,他就被困在了家里,再去上学就跟不上了,所以最后他选择了放弃。王显说:“我很怀念上小学的时候,再也没有机会遇到这样的好老师了。”多年来,除了村里人的感激,很少有人知道王文周和王升超的无私奉献。于荣誉,王文周和王升超说:“我们别无所求,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离开学校的时候看到孩子们能自己过桥上学。”

修桥,不仅是两位山村教师多年来的期望,也是大墩村人的迫切愿望。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交通局局长姚崇生说,作为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的琼中,全县每年的财政收入只有4000万元左右,修路、建桥等基础设施建设,很大程度上依靠中央和省里的投入。由于大墩村山高坡陡,常年受雨水冲击必须要建一座高架桥才能解决实际困难。目前,大墩村马干河建桥的前期勘探准备工作已经做过,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建桥所需的上百万元建设资金。他希望上级有关部门能够更多地关心琼中的道路、桥梁建设,让令人敬佩但又万分无奈的“脊背桥梁”早日成为过去。

(本文来源:现代快报 作者:郑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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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看了这篇文章,我觉得非常地感动。老师们为了让学生能够念书,几十年来风雨不改的背学生过河上课。然而,他们最大的心愿不是学生的报答,而是希望看到孩子们能过桥上学。这种教师精神,值得我们一再的敬仰!